徐东烈离开了办公室。

“不用局里的车，全部便衣出动。每一处的监控我都要。”高寒一边走一边交待工作，根本没有白唐说话的份儿。

她气到呼吸不畅，泪水止不住滚落。

“我已经练习潜水很久了，你别听教练瞎说，以我现在的水平，跟专业没什么区别。”

“穆司神！”颜雪薇坐直了脾气，双眸中满是火气，“穆司神，你有什么话，你就直接说，你给我说清楚，我做什么下作事了？”

“别哭了，”高寒略微思索，“真有心道歉，先向冯璐璐坦白。”

高寒往里瞟了一眼，基本上都是女学员，于是略微一点头，转身离去。

窗外一片宁静，偶尔能听到露台传来的苏简安她们的说笑声。

一切看似恢复了安静。

难道说……她心里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测，高寒刚才那一棍子，根本不是为她挨的。

高寒现在有些自责，他不该让她走这些路。

不甘啊。

“取珍珠？”

他怔怔然看了一会儿，忽然头一低，冰冷的唇瓣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。

“璐璐姐，你昨晚睡着了不知道，我帮你挡了多少次苍蝇。”小李也是心累。

冯璐璐本来是想套点话出来的，闻言心头怜悯，再也说不出话来。